黑夜,死一般的寂靜,只有天上零星幾顆星星一閃一閃的才讓這裏有了一點生氣。咔,一根枯枝被踩斷,驚擾了不遠處正在打鼾的黃狗,抬頭一看,卻無人。 而此時,一棟房屋面前,一身血紅衣衫在這黑夜格外刺眼,摸着好像熟悉又陌生的門,該有七年了吧,七年了,自己還是一樣的膽小,不敢推開。 輕身一躍,跳在房頂上,聽着屋裏傳出的聲音。 “過幾天就是
青禾的忌日了。”聽見這個聲音,我垂下眼瞼,神情有些落寞,這聲音好像比之前蒼老了許多。 “明天我就讓人買些紙燭回來,不過是否……” “不用他回來,當初如果不是他,
青禾怎麼會死!”想到那個人,這個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許多